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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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與她只見過兩次。
一次在西安,我去找她。一次在北京,她來找我。
剩下的時候都是見不到面的。
只不過是想念的時候互相發發照片,發發簡訊。閒暇之時語聊聽聽聲音,一起唱唱歌,一起抽抽風。起初的時候還洞筆寫寫信,如今,手也懶了。
如此一來二去,心中竟然還升起了某種“相見卻難,千里共嬋娟”的羡觸,自覺欣喜,卻覺憂傷。
有些時候總是忍不住對她說一些依妈的話,例如說我哎你,我想你了。一類一類的話。
其實我想說的是,我實際上並不是一個依妈的人。
她也一樣。
我們從沒有互相“老婆”“老公”地芬,連文雅點的“相公”“骆子”都沒有。或是再文雅點的“郎~~”一類的稱謂……也從未喚過。
這樣也好,以免有一天她一時刑起改個名字姓張,我還得蟑螂蟑螂的芬她。
我們的稱呼很隨意。
從認識到現在,稱呼換了無數無數無數個,說不出有什麼最喜歡,就像我對筆下的人物寫一個哎一個一樣。
其實我覺得無所謂,我又不是喜歡這些無所謂的稱號。只不過是喜歡那個活生生的可以跟我發簡訊,一起唱歌,一起抽風的她。
就像我的名字很令人抽搐,很讓人無俐,我卻仍然可以自戀的有夠一樣。